慰道,“我百年之后。不就能见着了?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凡间的年月相较地府,何其短暂?咱们很快又可以见面了!不过那时候我要是老得走不动路了。你可不准取笑我……” 人神有别,无论我们曾经多么相互依赖,终将回复到各自的运行轨道,不可强逆,不可执着。这个道理,是他用经受天劫的惨痛代价领悟地。冥焰的唇边浮起酸楚的笑容,语气感伤得令我心碎:“是,百年之后,又可见面了。” 我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