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右手上的袖子。

他的伤疤错综扭曲,面积还不小,径直延伸到他上臂。

这处理的太糟糕了,当时应该受了不少苦,南晚烟身为医者,真看不得这种失败的处理病例,明明可以让患者少受苦的。

她叹了口气,将药膏涂抹到他的手臂上,“你不是说,往后还要用这双手拥抱你要找的那人吗,若是这个样子,你就不怕吓到她/他”

墨言深深地看着蹙眉的南晚烟,心中一酸说不出的难以言喻,他垂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