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禽兽!”南晚烟恨恨推了他一把,自己坐起来,却不想肩头的衣裳往下滑了几寸,差点春光乍泄。

她赶紧拉起来拢好,转头就看到秦阎溯不太自然地将手抵在唇边轻咳两声。

见状,南晚烟心里忽然就没那么气了,扁扁嘴别扭地道,“方才你说你一时间接受不了,是什么意思”

秦阎溯微怔,他刚才看见她哭心里难受,才一时情急说了这话,没想到被她记住了。

他想了想,也算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