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取出一个通体淡蓝的瓷瓶。

这瓷瓶跟之前的不太相似,正是她昨夜和常玉一起捣鼓出来的,但秦隐渊并未在意。

南晚烟帮他上药,温声道,“你这伤势就快好了,之后也不需要我帮你上药了。”

说着,她将药瓶放回去,关上药箱准备起身。

“是么”秦隐渊一把揽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细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来,“可我怎么觉得,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呢”

他撩人的嗓音宛若散落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