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做那个梦,随着年龄增长,胆子也大了一些,而且确实太想知道这场反反复复做了十年的梦,到底是不是有什么特别预示,于是高考过后就找来了。 “在这里,你有没有什么特殊感受?”尤梦只几句话说完,花无语接着问。 尤梦摇头,“没有。” 她其实有感觉,但不敢说,那迷迷茫茫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的指引兴许牵扯着某种不得了的东西,她就不敢说了。 将一切归结为那场梦就好,她就只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