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见。黄海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发现没有什么不赞同，于是跟着继续说道：“我又问了一下关于那家自家侦探社，知道那家曾经受到过季文蔷的委托来跟踪你和蔷薇姐，还拍过很多你和蔷薇姐之间的照片，我想伯母那里的资料和照片应该都是季文蔷给发过去的。”

陆铭点了点头，终于将视线从文件上离开，他看着黄海突然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与之前讨论的话题完全无关的问题：“那些照片你那里有没有？”

黄海显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