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忽然道:“这几年,我频繁地参加葬礼,有高中小学同学的,有以前榕城钢铁厂同事的,有邻居的,有榕城一中的老师们的。” “密集到我以为每天都有老朋友离去。” “直到一个月前,” “再也没有了,” “我不需要再去参加什么葬礼了,最后一个老朋友离去,不算那些初高中成绩很好,没有交集的同学,我已经是我的朋友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