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顾氏如今了不得,连故人都不识了。” 顾甚微说着,收起了油纸伞,雨水顺着伞面流了下去,蜿蜒又曲折,像是流淌的血。 顾楼猛地睁大了眼睛,那是一张苍白得犹如死人的脸,丝毫没有血色,剑眉星目的少女是那般熟悉又陌生。 他脊背一寒,额头上却是冒出了冷汗,结结巴巴地嚷嚷出声,“您!您!您还活着!” 顾楼说着,猛地回头朝里看了看,随即又声音里带了颤,“您既然还活着,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