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韩春楼倒是不用待了。 她想着,拍了拍手上的糖渣子,用手帕擦干净了手,“不如你猜?” 她说着站了起身,指了指桌上的放了糖的红枣茶,“我的茶也没有入口,韩御史若是不嫌弃,请你喝了。” “沧浪山是我们皇城司的事,刑部大理寺都没有插手,御史台最好管好自己的手,不要过界了!” 台上的祝先生还在唾沫横飞的说着书,顾甚微却是没有继续听下去,她走到门前,朝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