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没有赶上过开场。 那时父亲母亲前头你侬我侬,她在后头气鼓鼓地小跑着,抱着跟她人差不离高的剑。 顾甚微将淌水的雨伞斜靠在门前,恰好寻到了最后一个空座。 待她一坐下,那祝先生便开始打了板。 “汴京城里新鲜事,知天知地祝家人。上回咱们说完第一凶剑,今儿个咱再说说那第一克人。” 有那好奇的人扯开嗓子问了,“昨儿个没来,何为第一凶剑?” 祝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