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着,示意韩时宴跟上,到了门边拿起了自己淌着水的油纸伞。 她只给自己撑伞,丝毫没有要给旁边的韩时宴遮挡一二的意思。 韩时宴也不在意,径直冲进了雨中,“绿翊那里问不出什么来了,虽然我不明白凶手为什么不连带她一起杀了,但她应该的确是没有看到过凶手。” “接下来你打算去哪里?” 顾甚微对他可远不如对池仵作客气,她啧啧了两声,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韩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