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她已经退了出去,这屋子里只剩下了绿翊同韩时宴两人。 绿翊死咬着嘴唇,却是没有说话。 “苏州含香楼的春灵姑娘,是你的姊妹对吗?你们的父亲名叫夏仲安,是长洲县父母官。伱从朱成身上带着的那个绣着绿色梅花的苏绣荷包上发现了这一点。” 坐在床边的绿翊猛地站了起身,她一脸错愕的看向了韩时宴,张着嘴一时竟是忘记了怎么说话。 屋顶上的顾甚微听着,轻轻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