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三月三都没有到,就又是刮风下雨,别说闺女了,便是皇帝的亲娘老子都要冻死。” 她一边骂着,一边在自己的兜里摸了摸,里头空空如也,最后一颗松子糖也已经被她吃掉了。 跺了一会儿,估摸着时辰差不离了。 顾甚微脚轻点地,她像是一只轻巧的雨燕一般上了房梁,脚踏瓦片在屋顶上朝着芙蓉楼的方向飞驰而去。 她的步履极快,几乎带着残影,落地之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