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张有些泛黄的信纸来。 韩时宴皱了皱眉头,冲着绿翊说道,“如果你父亲当年是冤案,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他说着,又顿了顿,说道,“顾甚微虽然是皇城司的人,但是她不会看着人蒙冤受屈。” 顾甚微抖信的手微微一滞,随即摊开了那封信。 几乎是展开的那一瞬间,顾甚微的目光便落在了信的落款处,在那个地方有一枚红色的印章,印章图案繁复,乍一眼看上去像是水田里刚刚成熟的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