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眼睛已经冷静了许多,“杀死我师父的人,就是你们皇城司的人,不是么?” “你就是因为想到了这些,昨天夜里才招呼都不打,着急的回去给张春庭复命。” 韩时宴说着,目光复杂地看向了顾甚微,“你这般信任张春庭,小心日后被他坑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顾甚微挑了挑眉,牵着马朝前走去。 “昨晚出了芙蓉巷,我观察了那八个人,他们身上并没有血迹。有两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