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上,自己则是拿着几支还带着露珠的粉紫色荷花。 “你应该用过朝食了吧?我瞧见你家烟囱里冒了烟。” 二人在绿翊楼门前翻身下马,韩时宴想着之前顾甚微看着羊汤铺子深情的眼神,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等顾甚微回答,他又道,“那一家的羊汤不好喝,我知道有一家名叫从清的羊汤铺子,羊肉一点都不膳,羊杂也很好吃。天气冷的时候,还会有羊肉锅子,卤料很香。” 顾甚微听着,食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