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也没有。 韩时宴朝着窗户口走了过去,伸手扯了扯,窗户纹丝不动被拴住了。 他又跑到门边,“顾……” 那个顾字刚刚出口,还没有来得及说旁的,就见顾甚微拔出长剑,在门上捅咕了一下,那门竟是就这么自己开了。 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床上的被褥都没有打开。 丁杨穿戴齐整挂在房梁之上,一动也不动的,已经死去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