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栓上有一个新的剑痕,是我刚刚为了进来留下的。” 顾甚微说着,目光落到了那平整如桌面,根本就无人躺过的床榻上。 床榻边缘,放着一套叠好的衣衫,那衣衫上头沾着血迹。 丁杨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却又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了。 “是李三思让你来的?” 张延听着顾甚微的话,瞥了在旁边当壁花的韩时宴一眼,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是。大人您昨夜让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