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大惊,赶忙转身,可这会儿已经来不及了,一把黑黝黝的长剑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剑依旧没有出鞘。 那朴素得有些简陋剑鞘,让这把赫赫有名的凶剑,变得像是一根烧火棍一样。 “这样服气吗还是说非要把脑袋割掉一半才服气哎呀,我这官服还没有穿上几人,若是割脖子喷血在上头有些难洗。” 顾甚微说着,用剑鞘啪啪啪的拍了拍荆厉的脸,“弄脏了皇城司会给我发新的官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