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倒霉到哪里去?” 吴江一愣,大彻大悟! 他们一个人开封府当值就死人的推官,一個是乱葬岗爬出来的皇城司屠夫,根本就没有更加晦气的余地了啊! 他想着,又瞅了韩时宴一眼,顿时觉得这佛堂的气味都清新起来! “时晏兄,不必怅然!你接连三次都倒了妻族,也是百无禁忌的!咱们三个便是义结金兰的朋友啊!” 顾甚微听着这话,手一抖差点儿砸错了地方,将那狼牙棒砸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