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一下子又镇定了下来,他哈哈一笑,指着顾甚微说道,“倒是我想多了,韩时宴那是皇亲国戚,怎么会娶你这种罪臣之女。” 他说着,有些嫌恶地冲着门口招了招手,顾府的家丁鱼贯而入,将马车上的大箱笼都抬了进来。 然后没好气的从他的长随手中接过了一个红色的木头匣子,有些肉疼地递给了顾甚微。 “若非是你祖父顾念你是右年的血脉,硬要我送过来,我是一个大子儿都不会给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