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味了,她放下了签子,冲着韩时宴摇了摇头。 “而且,这只能说这个女子有机会偷看信件,但是并不证明就是她偷看的。” “如果提前知晓王全平日都把信放置在什么地方,像我这种身手的人,可以轻而易举的趁着天黑翻进去看八百回。不光是如此,我甚至可以在那屋子里跳一段胡旋舞!” 顾甚微说着,顿了顿,“当然了,我不会跳胡旋舞。你可以理解为猴子蹿起来摘栗子!” 韩时宴再次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