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了白色,天地一下分隔开来。 韩时宴掸了掸袍子沾上的灰尘,追上了顾甚微的脚步。 “先前我同吴江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韩时宴余光扫过顾甚微的侧脸,“我们四个人是一同长大的,敬彦是我的堂兄韩敬彦,如今在苏州做官。儿时不知愁,口出狂妄言,我们约定好了,要做那国之栋梁。” “堂兄少年老成,是个真君子,他想要做陛下的肱骨之臣。” “吴江性子跳脱,自有便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