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看了过去。“有脚步声,有人来了。”顾甚微神色一正,拿起一旁的墨,往桌上一泼,将先前她画的那个飞雀图纹还有写的字全都糊黑了。“应该是我阿娘,我昨日一宿没有回来,怕不是我阿娘听人说了,来寻我了!”韩时宴想着母亲惯常的模样,慌里慌张了起来,“要不你先走!我稍后再向你解释。”顾甚微一怔,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她还是眼疾手快的抄起了桌上的糖果食盒。绝对不是她嘴馋,是她想要带回去告诉十里,梨膏糖是这世上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