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楼下同她四目相对的那个妇人,已经笑吟吟地走了进来。同如今汴京城中众人喜欢素雅,讲究不经意间露出的华贵调调不同,这妇人满头珠翠恣意张扬,举手投足之中倒是让人不由得联想起书中所言盛唐景象。“时宴你这里有客人,怎地也不让长观去酒楼里端些酒菜点心来?说起来长观去哪里了?怎么像个皮猴儿似的,跑得没影了,偏你也纵容着他!”顾甚微听着,长观大约是韩时宴身边的小厮,此前他们在韩春楼见过的。不过说起来这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