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编排五郎有停妻另娶之意。” 楼叔越说越是生气,他指了指那天,又指了指地。 “便是那天上银河倾盆而下,便是那土地地龙羽化而上,你阿爹也绝对不会做出那等抛妻弃子之事!” 顾甚微听得心头肿胀,“我阿爹无意,未必旁人就无意,不是么?” 楼叔像是被冰水浇透了一般,有些难受的低下了头去,他长叹了一声,眼中满是迷茫,“姑娘,您说究竟为什么呢?是什么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