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出声,“就算我不会功夫,那也瞧得真切,可不就是没有开龋顾甚微,你这下抓错了人。” 顾甚微冲着她笑了笑,摇了摇头,她抬手指向了东北角,“劳烦站在东北角的兄台帮忙寻上一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件属于他的血衣就藏在那里。” 站在那里的是一个看上去十分和善的白面书生,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衙内。 听到顾甚微点名他,瞬间涨红了脸,他结结巴巴的指了指自己的脸,“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