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而去。她脚不停歇,七弯八拐了好一通,然后方才一个翻滚,直接落入了一座三层酒楼的顶楼的凭栏上。这酒楼尚未开张,门前新挂了个匾额,写着“平旦楼”三个字。一楼大楼紧闭,二楼乌漆嘛黑,三楼却是灯火通明,笑闹之声不绝于耳。顾甚微瞧着轻笑一声,她脚一勾窗,鱼跃而入。这屋中摆着一张团桌儿,上头坐了五个人。顾甚微破窗而入,众人眼睛一亮,皆是起了身。“你可算来了,若再不来,酒就要被说书人喝光了。”说话那人穿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