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时宴想着,扭头想要喊住顾甚微,可他身旁却是空空如也别说人了,连头发都没有掉下一根来。韩时宴心中大骇,他朝着身后看去。带血的地皮被铲掉留下来的坑还在那里,可四周哪里有人?顾甚微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凭空不见了?韩时宴想着朝着树上看了过去,这会儿树上的叶子尚未完全生长出来,稀稀拉拉树枝根本就遮挡不住皇城司那看得人心中直突突的大红袍子。那么顾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