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直到脸涨得通红,整个人都险些要闭过气去,这才晕乎乎地停了下来。她左看看右看看,想着自己如今衣衫凌乱,一片狼藉的样子,只恨不得抠出一个洞来将自己给埋了进去。她深吸了一口气,面色铁青的站了起身,冲着地上坐着的小郎君伸出了手,一本正经地说道,“贤侄可有哪里摔伤了?还能站起来否?”“我原本瞧着咱们都是与佛有缘之人,既然碰上了便捎带你一程,不想这马车竟是叫人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