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韩时宴房中的太师椅上。“他身上的伤,是被火烧过的?你是从哪里弄来这个人?”韩时宴瞧着那面无全非的男子,眼中露出了一丝错愕,随即又镇定了下来,朝着顾甚微问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将里头雪白的中衣遮了起来。见顾甚微压根儿没有注意到他如今的失礼,韩时宴松了一口气,又微微有些惆怅起来。“顾均安的密室里”,顾甚微将前因后果同韩时宴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