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中像是念经一般,不知道喃喃的念着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自言自语的声音越来越大,大到顾甚微同韩时宴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的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均安兄不是这样同我说的。在他考科举之前,我们就写过黄老之道致太平的文章了,不可能的。”李东阳说着,抬起头来,他希翼的看向了顾甚微,眼泪却是流了下来。“你诓骗我的对不对?均安兄说你诡计多端……肯定是你诓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