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开了口,结束了那谢来谢去矫情巴拉的话题。 虽然问的不是同一个问题,但是二人还是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沿着朱雀大道朝外走去,那枣红马儿压根儿不用牵,屁颠屁颠的跟在了顾甚微身侧,东张西望的看着热闹。 “一点小伤,不值得一提,昨天十里替我重新包扎了一番,过两日便彻底好了。” 韩时宴点了点头,他压低了声音,“如同咱们所料,就在朝堂之上。不过可惜的是,顾言之很谨慎,即便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