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阿娘,一个粗鄙的打铁匠的女儿,如何配进我顾家大门?” 顾甚微听着,握紧了拳头。 她朝着顾言之看了过去,“我父亲进宫去做御带,是你借着断械案逼迫他去的?为的就是飞雀案?” 顾甚微说着,观察着顾言之的一举一动。 却见他眼中闪过诧异,随即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模棱两可的轻哼了一声。 顾甚微的脑子转得飞快,这么看来,她的父亲顾右年进宫去当御带未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