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人生。”顾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她朝着顾甚微看了过去,虽然只有三年,可顾右年的那张脸在她的脑海中却是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的确是不想留在汴京,也不想做官。那时候均安还小,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我手中当时只有右年这么一张牌了,我没有办法以死相逼,说要亲眼瞧见你母亲生下男丁之后方才允许他们离开。”“他们没有想到,你阿娘会那么多年之后才怀上你小弟;而我们也没有想到,你阿爹宁愿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