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准。 但是他这个人身上从来都有韩家人一贯的从容淡定,他是一个很少会生气的人。 长观说着,忐忑不安地朝着韩时宴看了过去,却见他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仿佛在这一瞬间想了一万年的事。 “我在顾甚微面前经常面红耳赤?”韩时宴的声音有些低沉。 长观被问得一个激灵,他犹疑了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 韩时宴没有再说话,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