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时宴摇了摇头,“我照着原画描了一遍,并没有这种感觉。” 他擅丹青,自幼也有名师教导,若非志不在此,他如今指不定也是名满汴京的书画大家了。区区一个人像,照着画了一遍之后,那骨骼脉络,五官长相几乎都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韩时宴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最近同顾甚微一并见过的女郎,再次肯定的说道,“我并未见过。” 顾甚微蹙了蹙眉头,拿着那张画像看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