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倒在霖上,松针垫绵软落地无声,红红的鲜血从他的脖颈处缓缓流出,沁润了大地。 “你作甚要故意吓他?我瞧那子胆子得很,不知道怎么就当兵了。” 顾甚微撇了撇嘴,“我何止想吓他,我还想吓那个叫做朱柏心,我们到底有什么仇怨,他要将我画得这般面目狰狞!” 顾甚微着,羡慕的看了一眼魏长命手中的匕首,“若论偷袭,还是你的匕首好用。我这长剑太长了,抹脖子不太方便。这边的刺客已经清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