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角。 韩时宴想起那个倒吊着的诡异姑娘,神色复杂的竖起了大拇指。 顾甚微见状,骄傲地抬起了下巴,一脸的与有荣焉。 韩时宴看着她,眼神愈发的柔和,他端起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我从前也来过北关一回。” “我堂兄韩敬彦自幼被家中寄予厚望,他对自己也严格到苛刻的地步。那年夏日,汴京气格外的炎热,我见他多日不出门,读书有些走火入魔。” “便硬是拉着他来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