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人中间,她一手抓一只胳膊,将犹如疯狗一般的耶律寻推了开来。 “不行就不行,有什么了不起的?左右兄长已经有了后嗣。” 她说着,不顾耶律寻的愤怒,却是看向了吴江,“吴将军同我兄长有仇,人人皆知。方才我兄长那震惊模样,明显说明他先前也对自己的病并不知情。” “他若是不知晓,又怎么会先前对着你说那样的话?此事还有待商榷,并不能因为这个便证明那毒虫乃是我兄长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