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活过来了!” “我恨啊!我为啥要姓孙啊!姓孙的可不是要当孙子!我应该姓爷才是,再不济应该姓爹啊!” 他喝得有些多,嘴中的话一下子密集了起来,同平日那当真是判若两人。 韩时宴冲着孙将军摇了摇头,“韩某并没有什么功劳。北朝人本来就是打着空手套白狼的主意,所以才会有这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局面。” 两国都没有开战,北朝就敢要大雍割地赔款,这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