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疮药那呛人的味道。 不光是如此,她甚至还瞧见了自己装换洗衣物的包袱……说到包袱,顾甚微低头朝着自己的身下看去。 先前光想着吃了,却是没有发现,她躺在一个竹筏子上,许是怕她着凉,那竹筏子上头还铺着一层干草。而她身上盖着的则是一张巨大的包袱皮…… 顾甚微嘴角抽了抽,看着韩时宴的眼神无比的微妙。 “我若是明日再醒来,韩御史你是不是已经在这里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