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比起自己受的伤,这老儿不过是破了点皮。 “我不过是惜才罢了,你还年轻还有突破极限的可能,被这世俗之事困扰太过可惜了。” “我年纪大了,这么些年再无寸进。如今站在这里,不过是在还年轻时候欠下来的债罢了。今日一过,老夫就会离开汴京。” 贾大师说着,手中那戒尺朝着地面划了过去,在顾甚微的面前轻松划出来了一道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