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已经到了铜盆前开始洗漱。 “我还以为皇城司得先肃清齐王党,待此事平息之后方才会查飞雀案,没有想到这么快。” 韩时宴那块白糖糕还没有入嘴,便瞧见顾甚微已经洗漱齐整,直接端起桌上的药丸一口气吞了下去。 因为药太苦,她皱着一张脸,又抓了一块白糖糕塞进了嘴中,方才拍了拍自己手上沾着的点心屑,“走了,去见谁?你可坐马车来?我那马儿累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