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洗的时候,巷子东头的医馆终于到了。 这医馆看上去颇小,用一根细细的竹竿儿挑了一面旗出来,上头写着一个大大的“医”字。 她余光一瞥,瞧见了那医馆旁边坐得满满当当的羊羹店,瞬间明了韩时宴为何对这里这般熟悉了。 比起羊羹店,医馆可以说是门可罗雀,别说郎中了,便是那抓药的小童都没有瞧见一个。 “有郎中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