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什么为什么?你在朝为官,平日里就是这般行事的么?不见礼不寒暄,劈头盖脸就质问?” “御史是要直臣谏臣没错,但也并非不懂礼数的二愣子。不是么?” 见韩时宴直勾勾的盯着他瞧,韩敬彦声音软和了几分。 他轻叹了一口气,“兄长不是要教训你,而是时宴呐,官家他没有办法庇护你一辈子。你这般直来直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