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糊弄过去么?” 韩敬彦一愣,脸上带了几分薄怒。 他将手中的笔搁在了砚台上,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韩时宴,“你以什么立场在这里质问我?是御史台的御史在指责我大理寺查案敷衍应付,还是替顾甚微在这里指责我没有替她父亲洗刷冤屈?” “不对,你凭什么来代表顾甚微?” 韩时宴一梗,扎心了。 他一瞬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