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浔是因为人情而监守自盗换了税银,那么他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为了人情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又有何难? 韩时宴深以为然,顾甚微同他就像是共用了一个脑袋一样,他们总是会想到同一处去。 他想着,在之前二人写下的“王御史”、“官家”、“韩家”的下方,又写下了税银案江浔、李京哲几个字。 他的手在空中顿了顿,又写下了一个新的名字“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