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穿着裘裤,上半身裹着的纱布被解开了,带着血迹散落在一旁。在他的胸口处的确是有一个血窟窿洞,看上去十分的触目惊心,那伤口看上去愈合得很不好,红肿不堪有脓。 除此之外,陶然的身上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痕,看那新鲜程度应该的确是昨日留下来的。 除了胸口处,顾甚微并没有发现其他明显的致命伤。 他并没有嘴唇发紫,脖子上也没有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