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自己脑海中荒诞的想法全都甩了出去。 她的手轻轻一动,那黑黝黝的长剑又回到了剑鞘当中。 “作何装死?陶大人这是打算也学一学那烽火戏诸侯么?”顾甚微手指在剑柄上摩挲着,威胁得十分坦荡。 陶然双手抱拳,从床榻上跳了下来,伸手一把薅过旁边的衣衫,就往自己身上套。 顾甚微没有提醒他,他身上穿的是陶夫人准备好的寿衣。